“这卷书册,记载的是最强轻步兵的训练法,侧重于长途奔袭的。”
“属于我私人馈赠,跟给主公的练兵之法无关。”
“当然,你也可以献给主公,以求嘉奖。”
曹洪闪电般的将羊皮卷藏在怀中。
献给主公?
我傻啊我!
这要是献给主公,那妙才、子和等人,岂不是也能知晓?
我脑子又没他们灵活,献给主公,那不是替人做嫁衣吗?
起码也得等我将最强轻步兵练出来了,再献给主公,这样才可以长脸啊!
曹洪喜滋滋:“还是景略你够爽快!”
....
三日后。
曹操帅帐之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小眼睛小胡子的老头。
“使君,我是濮阳城巨贾田氏管家田六,家主对使君的敬仰,那是天地可鉴的!”
“家主日夜盼望使君挥兵回来,如今终于盼到了。”
“吕布那厮,残暴不仁,如今惹得濮阳城民心大怨。”
“家主听闻,吕布已经移兵黎阳,城中空虚,希望使君能速速进兵,田氏会当内应。”
“城上白旗竖起,大书‘义’字,就是暗号!”
田六唯唯诺诺,情真意切,说的仿佛跟真的似的。
曹操连胜吕布,心中对吕布颇有些轻视,一听田六的话,顿时大喜:“有田氏当内应,濮阳可破,吕布可擒!”
“你立即回城,今夜我就进兵濮阳!”
田六高兴的离去,刘晔谏道:“吕布虽然有勇无谋,但陈宫却是多谋的人。只怕这田六是诈降,不可不防!”
“明公要去濮阳,可分为三队,两队在城外接应,一队入城,可保万无一失!”
陈牧摇头:“田氏一个商贾之家,如何能探得吕布兵马动向?”
“这定然是吕布欺明公得胜轻敌,故意遣人诈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