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循光挑了张勉强能看清秦斯年脸的照片,发了个保镖之一大黑。
如果他有记忆的话,就能想起来这个大黑就是之前被他打了一巴掌的那个。
不过现在他不记得,所以使唤大黑使唤的得心应手。
大黑的团队是从十几年前第一批跟着秦风的人,所以对秦风很是衷心。从白循光那里拿到照片后,大黑联系了秦风,只说了一句话:他要知道了。
秦风一把抓住某只在他胸前作乱的手,目光沉寂下来,“不用拦着他,知道......便知道吧。”
安从背后抱住这个男人,轻声安慰,“你对他的好,他不会忘的。”
秦风挂断电话,转身掐住安的脖子,这才发现少年是裸着的。
白皙滑嫩的肌肤与粗粝的掌心形成鲜明的对比,秦风刚刚回头不经意一瞥,就知道这是一具多漂亮的身体。
脆弱的脖颈在他手里似乎要折断似的扬起,“先生,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盯着少年的双眼良久,从里面看到了紧张、怅惘、虔诚、却唯独没有害怕。
他是看着安长大的,他比这个孩子年长了二十岁,自己怎么会不犹豫。
“我给过你机会离开。”
“先生从来没问过我需不需要这样的机会。”
“你要什么?”
“我要您做一切想对我做的事。”
“然后呢?”
“没有然后。”
他感觉到秦风的手劲松懈下来,大胆地凑上前窝在他怀里,喃喃道,“没有然后。”
与加州火热的夜晚相对的是A市的午后。
秦斯年趁着午休闭馆的那段时间,要帮安九一演一场戏。
“其实很简单啦,到时候你就站在那儿和我聊天就行了,其余的我自己自由发挥。”
“行。”
十一点到一点之间这段时间展览馆里没有人,秦斯年和她并肩走着,一时间没有想到有什么能聊的,所以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