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
他眯着眼,身量欣长,惹得周围好几个女孩儿凑过来看他。
这回倒是争气,五秒一发,他一个不拉的全中了。周围的女孩子纷纷鼓掌叫好,连老板也惊讶地看着他。
秦斯年抱着大玩偶,在回去的路上小声问他,“你找到枪的问题了?”
白循光十分没有形象地吸溜着铁板鱿鱼,一边点头一边把刨冰从他手里夺过来,“嗯,弹道是歪的。这儿的枪都是塑料的,没意思,明天我带你去射击场,那儿才好玩。”
“所以你前几次都是在实验?”
“我想再买一只烤鱿鱼。”
两人同时开口,秦斯年无奈的把手里那串给他,“你别吃太多,这个不好消化。”
白循光乖巧点头。
每回和秦斯年压马路都能吃到以前没吃过的东西,偶尔尝尝鲜还挺有趣的。
他逛了一下午,结果刚回酒店就吐了。
秦斯年背着光坐在床边,目光担忧地摸了摸他的脸,“还是很难受?”
白循光坐在床上,头发凌乱,上身裸着,即使有被子拥着也露出了大片的肩颈和锁骨,因为生病眼尾有些红肿,看起来可怜极了。
其实他吐过之后感觉好多了,但是他还想让秦斯年在这待着。
“睡一会儿吧。应该就是昨晚喝酒,今天又没好好吃饭的缘故。”秦斯年久病成医,给他灌了杯热水就要他休息。
“那你陪着我吗?”
“嗯。”秦斯年给他掖了掖被子,低声应了。
白循光这才满意地闭上眼睛。
他确实有点累,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白循光开的是个套间,秦斯年见他呼吸平稳下来,看了他一会,起身把大灯关上,只留了个小台灯。他就坐在隔间里涂涂写写。
病人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自己预想中,秦斯年伏在床边和他牵手的情节,又不开心了。
“秦斯年?”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要是没人回他就下地抓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