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药油放哪了?”
白循光把他的背包里里外外都翻遍了,也没找到那个棕褐色的小瓶子。
“你现在就要上药?”
“我放在窗户边了。那个味道很大。”
“哦。”
白循光欢快地跑去客厅把东西拿了回来。这药真的特别好用,好用到这才第二天,手上的淤青就消了大半。
秦斯年拿着药油一点一点的抹上他的手背。
“疼吗?”
“有点。”
“那我再轻一点。”
白循光左手撑着下巴,专心致志地盯着秦斯年的发旋。
“我看你这手也好的差不多了。”秦斯年低着头,尽量只碰触他的手,“不然...”
“不然什么?”
“你也该回家了呀。”
“我回家你不也得跟着去吗,反正都得呆一块儿,有什么区别?”
秦斯年看了他一眼,“你这手又写不了字,我去没什么意义。”
“......”
“你这什么表情?”秦斯年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有问题?”
白循光举起红黑白相间的爪子,“老子的手都这样了,你竟然只考虑我不能写字的问题?”
秦斯年咽了咽口水,“那,那还有什么问题?”
秦斯年的手指纤瘦细长,放在他的手背上更显小巧。他哪儿都好,偏偏这张嘴老是气他。
白循光皱着眉,语气很不高兴,“嘶——疼。”
“......”
被他一打岔,秦斯年又把注意力分到了他的伤口上。
如果白循光只是白天在这儿,他倒是不会说什么。关键是他晚上还闹着要和自己睡一起,就怎么想怎么别扭。
这个直男愁死他了。
第二天晚上。
“白循光,把你喝水的杯子收拾了。”
“我不想和你打游戏。”
“我做题的时候你别捣乱。”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