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了后面。
“怎么了?”他看着白循光,把菜单拿给他看。
“没什么。”
白循光朝后看了一眼,那小姑娘还在给他比手势。
“你这几天都这么忙?”
“嗯,这两天人比较多。不过April确实很会做蛋糕,你要尝尝吗?”
白循光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哪是蛋糕做得好,是门面找得好。
他随便点了个冰淇淋。
秦斯年正要找人去给他做,白循光却拉住他,“别人我不放心,你给我做。”
“...我不会。”
“不就甜筒上挤一些奶油盖上金箔撒巧克力吗。”白循光看着菜单上的图片,觉得很简单。他非要秦斯年亲手做。
秦斯年突然想起上回打车他怕被绑架的事。难道他有被害妄想症?
“不管我做成什么样你都吃吗?”
白循光飞快地点了下头,又催促着他赶快去。
秦斯年被他缠得没办法,只能答应。
他一走,那个小姑娘又蹿到白循光身边,“怎么样,帅哥改变主意了吗?”
白循光没想到她这么锲而不舍,好不容易回温的心情又开始飘雪花。一想到他不在的这几天各种女孩儿找秦斯年要联系方式,说不定还有男的,心里就有股难以言喻地烦躁。
秦斯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挺惯着他的。
和圈里其他人不一样,秦斯年应该不知道搭上自己能得到什么好处,事实上他现在也什么都没得到。
除去补习这件事没得商量,其他时候自己提的要求他几乎都满足了。
给他补习算得上是学校给他的工作,他很欣赏对工作认真负责的人。
每回看秦斯年一脸无奈地顺应他都让他觉得很有趣,比以往看任何人低头都有趣。
秦斯年和他们毫不相同,即使低头,也是向他这个人低头,而不是他背后所代表的东西。
每每意识到这点时,心底都会涌现出一股兴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