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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吗?小哥。”
“不玩!小姐。”
“哈哈,你真逗,你是找谁的。”
“石医生。”
“哦,他刚给我检查完身体,有些疲劳。要不你先去我店里坐会。”
“小霞,干嘛呐!不是都给你钱了吗?还想撬我客户是吧。”二楼一个窗户里探出一个猥琐大叔的脸来,这张脸我感觉似曾相识。
“唠唠嗑,瞧你那损色!”叫小霞的女人扭着屁股就走了。
“你是小姬吧,快上来。”那个大叔冲着姬飞露着猥琐的笑,由于激动整个脸都笑脱像了,他呲着牙好像想要随时咬人一样。
“既然姐已经交钱了,我就上去看看吧。”姬飞暗自想着。
姬飞硬着头皮走进院门,院门屋檐下挂着个破帽子,姬飞知道这是给燕子打窝用的。
小的时候在爷爷家的屋檐下也有一个,每到春天就会飞回来两只燕子,它们不辞辛劳的给自己的小屋修葺,以便落脚生子,叽叽喳喳的叫声给院落带来生机与乐趣。过不了多久,从帽檐里就会露出几个小脑袋。后来爷爷奶奶去世,老院荒芜,燕子也不再来了。
来到二楼,一个X展架张贴着海报,海报上有石医生的照片和简介。
姬飞还没来得及看就被石医生热情的拉进诊室。
落座后,石医生从落满灰尘的茶盘里挑出一个看似还算干净的玻璃杯,用破旧的热水壶给姬飞倒了杯水。
热情的水汽朦胧了玻璃杯,大块的水垢翻转着落到杯底。姬飞虽然有些口渴,但是他没敢喝,害怕得肾结石,尿不出尿来。
“小姬啊,你姐呢。”石医生问。
“去拉活了,石医生你和我姐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你姐老早就认识了。”
“不好意思石医生,斗胆问一下,你这诊费要的这么便宜,真能把我幻觉的毛病治好吗?”
“什么诊费?不是和车费顶账了吗?”
“啥?车费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