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下午就过来了,还称赞我医术高明,上午喝了药,下午胎就掉了。”
“有这么快?”大福表示不解,他对医学不了解。
李高峰连连摆手,“我哪敢给她开性子那么烈的药,她走路都走不利索。”
“但我给她把脉,她身体的确是一点儿怀孕的迹象都没了。然后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前天那个女人又来了,还是上午十点来的,还是要求打胎!”
“我以为是来砸场子的,还是耐着性子给她按照常规流程来,但这次她身上的喜脉和昨天的一模一样。”
“你又给她开了药?”
“嗯,开了”李高峰点了点头,“和那天的一模一样。”
大福摸了摸下巴,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思考的时候就会摸下巴,“让我猜猜,下午又准时过来了?”
“没错!”李高峰说:“下午三点半,准时过来!喜脉没了!”
“然后就是昨天,她她他,她又来了!”李高峰神情一变,脖子一缩,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他十分恐惧的事情,“上午还好,我照例给她开一副药,问题是下午!”
“你看到什么了?”
李高峰捂着额头,“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带着她的孩子!”
“带着她的孩子?”林天瑞忍不住问。
“没错!那是一个胖乎乎的婴儿。”
“张素还是按照惯例夸我的医术,但在她的肩头,站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那个婴儿似乎只有我能看见,其他人,包括张素都看不到,张素每夸我一句医术高明,那个婴儿就瞪我一眼。我看他好像是想跳到我的身上!”
“你猜的没错,他应该就是这么打算的”大福语出惊人。
“大师救我,多少钱我都愿意出!”李高峰哭诉道。
“多少钱你都愿意?”大福眼睛冒起了光。
“呃”李高峰犯难,一般这种时候他不应该推辞一下的吗,“我看广告上说是两百起步,我给你十个两百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