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田方腾地站起来,心紧张得‘怦怦!’直跳,“父亲,肖相国来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你急什么!”田恕山不满地瞥了他一眼,为一个女人竟将他紧张成这样,他站起身重重地哼了一声,出门迎客去了。
“贤弟好闲情,让老肖羡慕不已啊!”肖满老远便笑呵呵拱手道。
田恕山惊讶地笑道:“肖兄何出此言?哪一点又看出我闲情了。”
“但看你大门外冷冷清清,并无一辆马车,就足以让老肖羡慕,我那里赶也赶不走,劝也劝不开,彻夜排队,所以我只好跑到你这里来避难了。”
田恕山仰头一笑,“肖兄是在挖苦我呢,来!来!来!我们屋里坐。”两人相挽着手臂,亲亲热热地进府去了。
田恕山将肖满让到贵客室,命下人上茶,肖满只是笑而不语,待茶的热度适口,他才轻轻呷了一口道:“今日也没有特别的目的,偷得片刻浮闲,来和老友聊聊家常。”
“肖兄日夜为国事情操劳,是该休息一下了,肖兄若愿意,可随时来找小弟。”
“有贤弟这句话,让为兄欣慰不已。”肖满又喝了一口茶,感叹地说道:“近年来诸事繁多,也无暇顾及家人,直到昨日刘守跑来替他儿子求婚,我才惊觉,原来静儿已经十六岁了!”
田恕山已经明白了肖满的来意,果然是想来联姻,什么刘家求婚,那刘守已是肖满的狗,赏根骨头便足矣,还用得着把唯一的女儿给他吗?这分明就是肖满用来压迫自己,想用最小的代价达到目的。联姻说到底只是一种手段,它的本质还是一种利益结盟,不过联姻也好、结盟也好,这些都不是问题,重要的是嫁妆和聘礼,虽然田方这一年时时跑来约请肖静,其爱慕之心连镇守大门的石貔貅都感动了,但肖满和田恕山却按兵不动,他们都在等,等对方先开口,这样,自己便可以在婚姻谈判桌上取得主动权。
肖满想要什么,田恕山想要什么,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会露出底牌,他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