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的牌位....’花天昌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几晃,险些晕倒。
“家主!老爷!”花承和管家一齐将他扶住,急声呼唤,半晌,花天昌长长叹了口气,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
就在这时,一名家人进来禀报,“半月郎来了,求见家主!”
“他现在来添什么乱,没看见这里有大事吗?”花承怒斥道:“让他回去!”
“不!让他进来,我有话要对他说。”花天昌心乱如麻,出了这件大事,他无论如何也必须得赶回去了。
过了一会儿,花玉被带了进来,他也是有大事要禀报,昨日家主忽然告诉他,大朝因相国染恙,将推迟到初六进行,但初六正是省试第一天,也就是说,他如果按计划出面作证,那就必须放弃科举。
“家主,出了何事?”一进门,花玉便感觉到了房间里气氛的异样。
花天昌苦笑一下,将鸽信递给花玉,“你自己看看吧!”
花玉匆匆看了一遍,便立刻想到了刘夫人那张苍白、削瘦的脸,不由冷冷一笑,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家主准备怎么办?”花玉不露声色问道。
“半月郎!”旁边的花承终于忍无可忍,一个庶子看了密信不说,还竟敢用这种口气和家主说话,他断喝一声道:“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没关系,我让他进来就是想告诉他此事。”花天昌摆了摆手。
“家主不能大朝结束后再走吗?”花玉没有理睬花承的怒火,继续问道。
花天昌叹了一口气,神色黯然道:“若是平时晚两日也无妨,但明天就是宗祠年祭之日,我必须赶在年祭之前,向列祖列宗请罪!”
他背着手慢慢走到窗前,寒冷的风将他银色的发丝吹乱,目光愤怒而又无奈,这一刻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慢慢地,他转过身来注视着花玉,目光由黯淡渐渐变得明亮,“就算我走,他也未必能如愿以尝,你放心,在走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