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到病房门口,就见医生过来催交住院费。
“严冬冬是吧,你们已经欠了两千多块,再不交住院费,我们很难办!”
白大褂医生无奈说。
“我一定交,你们再宽限两天,我马上去筹钱。”
“尽快吧。”
医生摇摇头,走了。
严冬冬假装去筹钱,她走出病房大楼,看街道上人来人往,打量冷漠的世界,绝望的眼泪滑落下来。
其实,她根本筹不到钱!
能借的都借了,甚至一些亲戚像见了瘟神似得,故意躲着。
“呜呜……”
严冬冬蹲地上,撕心裂肺的哭起来。
前阵子,皮长山知道她母亲生病,答应借钱,条件是让她当小三。
严冬冬没同意!
现在,她实在走投无路,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
严冬冬擦干眼泪,走到报亭。
“师傅,我打个电话!”
“打吧。”
老大爷接通电话线。
哒哒……
严冬冬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拨了过去。
“喂,冬冬,是冬冬吗,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没忘了我!”
皮长山大诉苦水,“学校那些老师都不是东西,给赵东打小报告,让我去镇上当挂名副校长,老惨了!”
“皮长山,我妈住院治病,需要钱。”
严冬冬直言。
“早找我啊,以前跟你提过,你就不同意,冬冬,别看我现在挂名,日后必然东山再起!”
皮长山一番豪言壮语。
“我需要千块。”
严冬冬悲伤说。
“这么多?”
“没有算了!”
“别别,你反正是借,又不是不还,千就千,你来镇上朝阳宾馆等我,我一会过去送钱。”
皮长山不加掩饰说。
谢兰是他妻子,不仅没文化,身材也肥,和她相处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