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音,刘一水和谢小梅欲哭无泪。
上次兔瘟,本想赌一把东山再起,没想到新进的种兔又得了瘟疫!
“小梅,你还是回县里畜牧局当你的技术员,别在我这,我不是搞养殖的料。”
刘一水坐办公室里,一脸郁闷。
“一水,你这啥话,养殖场是你的梦想,我支持你!”
“支持有啥用,明明赵东带人来收归养殖场,到时候我就一无所有。”
刘一水难受说。
“对了,我上次去借钱,见赵东这人还行,我今晚去多说说好话,他万一宽限呢。”
谢小梅想到,上次赵东不占她便宜的事。
“小梅,我对不起你!”
刘一水双手抱头,捂着脸。
………………
晚上九点。
赵东住村里小洋楼,刚打电话询问完严冬冬母亲的病情。
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
赵东都准备睡了。
“我,小梅。”
门外传来清亮的女声。
“她来干啥,又要美人计?睡一晚上十万,我可不是傻子。”
赵东打开门。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开门后,谢小梅进来,踩着高跟,鹅黄色吊带,看起来比上次更漂亮,更有料。
“我来想……”
“想欠钱不还,门都没有!”
不等谢小梅开口,赵东率先说。
“不是不还,是宽限几天。”
谢小梅力辩。
“宽限几天,是几天?”
赵东笑了。
“宽限几个月吧?种兔繁殖周期44-4天,这批质量极高,我们有信心赚大钱。”
谢小梅畅想。
“既然钱这么好赚,你们为什么赚不到钱?”
赵东懒得怼她,说,“谢小梅,你跟我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