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去教务处报道吧,好好干,有你姐夫在,没人敢欺负你!”
皮长山交代一番,才让永强离开办公室。
看着永强背影,皮长山嘴角抽动了下,永强在学校,自己别想当上正校长。
办法只有一个,逼走永强,让主动辞职!
所以,一连几天,皮长山一直盯着谢永强。
永强教数学,敢有一点纰漏,皮长山就会找茬。
这天,永强上课的时候,忽然听见校外传来卖豆腐的声音。
差点以为是王小蒙,这才想起,小蒙封闭学习,不在村里。
他随手在黑板上写下‘王小蒙’三个字。
课堂上的小学生,跟着念起来。
.4+.=王小蒙。
………………
这事让皮长山知道了。
课余时间,怒冲冲来去办公室问责。
“永强,你是咋教的数学题,.4+.=王小蒙,你都超过数学家陈景润了,知道不,用不用找人给你颁个世界大奖啊!”
当着办公室十多个老师面,批评起来。
“我一时走神了。”
谢永强不好意思说。
“课堂是允许你走神的地方吗,嗯?”
“你是人民教师,知道不?”
“你这样三心二意的讲课,是误人子弟!”
“我记得,当初你在镇教委实习,管理手下那些老师,要求这么做,那么做,怎么做啊?是不是像你这么做?!”
“幸亏没把你调到县教委,真调到县教委,我们县的教育事业算是完了!”
皮长山一口气,机关枪似得,叨逼叨不停。
“皮校长,你说话太难听了吧?”
谢永强终于忍不住。
县教委是自己的伤疤,永远的痛!
“咋的,我说两句还不乐意了?我是你姐夫才跟你说,换做别人不跟你说了,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