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坤叔,你先休息下,等会咱就做手术,割开脑袋瓜子,看看里面啥问题!”
赵东语言温和。
听得谢广坤头皮发麻,来医院查病,还要切脑袋,太特么吓人了!
“咋办?”
赵东一离开病房,谢广坤躺床上翻来覆去,额头直冒热汗。
为几万块脑袋开瓢,万一切开合不拢,那不没命了吗?
咚咚!
忽然有人敲病房门。
“谁啊?”
吓得谢广坤一个机灵。
“广坤,好点了吗?”
原来是王长贵,拎一袋子水果来探望。
“亲家,你咋有空来看我?”
“我是村主任,永强和香秀又在谈恋爱,于情于理都该来看你。”
“这样啊,你说你,来就来,还带水果。”
说着,不管洗没洗,谢广坤拿过来一个就啃。
在家就没吃饭,来医院半天滴米未进,都快饿扁了。
“广坤,看你精神面貌,脑袋不疼了?”
王长贵好奇问。
“呃……”
广坤张着嘴,“亲家,这病时疼时不疼,疼起来要老命。”
王长贵笑笑。
都一村的人,谁不知道谁。
谢广坤是啥人,从来不吃亏,爱占小便宜。
早看出来是装病。
“广坤,东子来我们村投资不容易。”
“啥意思,我就容易了,在他水厂,他给我灌粪,还用水枪滋我!!”
谢广坤像被打的孩子,跟家长哭诉。
“当时我也在现场,人家东子不是为救你么,说起来该感谢人家才是!”
王长贵苦口婆心说。
“我不管,反正他开水厂,有钱人,给我几万咋了,重要的是,赵东赚那么多钱干啥,花都花不完!”
“广坤,这话我就不爱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