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疑惑望着苏铭,然后他忽然想起什么,顿时笑道:
“啊,我记起来了,你是来挑战的那个,战书我已经交给师傅了,至于他什么时候见你,那就是师父的事情了,也许一会就来,也许要十天天,你耐心等一会吧。”
他显然是把苏铭的事忘了。
苏铭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无名小卒而已,因此他的事也无关轻重,被遗忘也很正常。
“什么?十天天!”
苏铭顿时皱眉,指了指中年夫妇,当面质问华山弟子:“为什么他们现在就能见鲜于通,我却要十天天以后?”
华山弟子闻言一笑,对苏铭道:“人家是昆仑派掌门人,你怎么能跟人家比?”
他一想自己和苏铭在这说话,昆仑派掌门人还在旁边等着,再也不说其他,赶紧带着昆仑派掌门人,见鲜于通去了。
“混账!”
瞧见人都走光了,苏铭怒火中烧,华山派太瞧不起人了,越想越气,索性冲出门去,随便抓住一名华山弟子,让他给鲜于通带话,道:
“你告诉鲜于通,苏某的耐心是有限的,我给他一盏茶时间,再不出来见我,一切后果,由他负责!”
说完,松开那名华山弟子,放他去捎口信,苏铭转身走进迎客厅。
其实苏铭也看出来了,那对夫妇就是昆仑掌门夫妇,何太冲,班淑娴,可是华山派的态度,实在是让苏铭不爽。
一盏茶,只等一盏茶。
如果一盏茶过后,掌门人鲜于通还不出现,那苏铭不介意提起飞龙枪,给这些势利眼点颜色看看。
……
此时此刻,华山禁地。
这是一座极为宽敞的石窟,四面墙壁亮着火把,把石窟照的亮堂堂的,石窟中央的地面上,摆放着一根根蜡烛,豆大烛火,正好组成一幅卦图案。
一名白须白发的老者,盘膝坐在烛光组成的卦阵中央,闭着眼睛,膝上横着一柄长剑,长剑样式奇古,衣裳无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