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家中的何雨柱,听着隐隐传来的叫骂声和哭喊声,脸色阴沉地几乎能滴下水来!
换成班常,他肯定会去看看情况,顺便再做个和事老劝劝,真要是急起来,他还敢骂贾张氏一顿。
可今天何雨柱在下意识地想起身后,却又坐回到了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起来。
年了啊,不算之前,光是棒梗以离家出走相威胁,让何雨柱与秦淮茹没办法走到一起已经年了!
这年来,何雨柱对贾家那是真得好。
但凡带回点好菜好吃的,都进了贾家那帮白眼儿狼的嘴里。
还有每个月的工资,也被秦淮茹借着两人迟早在一起为由给月朋拿走。
要不是有着一手好厨艺,每个月都能借些婚丧嫁娶的席面赚些外快,何雨柱的兜里肯定要比脸上还干净。
何雨柱原以为自己坚持年的时间是值得的,为了秦淮茹吃些苦、受些累、挨些骂,那都不是个事儿,他乐意!
可眼下,何雨柱却迟疑了不说,心里也憋着一股火!
好嘛,敢情你就只在在我面前清高的很,年的时间别说那啥了,连手都不给碰一下。
到了别人的面前,你就能钻小树林、去库房,要不就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进行深入浅出地交流。
喝了一杯水后何雨柱却发现心中的怒火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烧得更烈了!
起身从碗橱里拿出不喝完的二锅头,下意识准备再拿点花生当下酒菜,却愕然地发现,自家的碗橱自己比的兜里还要干净。别说花生米儿了,花生壳都没有一个!
“年了!我尽心尽力照顾你和你们家年了,结果就落了这个?!”
何雨柱“哐!”地一下用力把碗橱门带上,拿着半瓶酒就回到饭桌边倒了一杯,“咕嘟!”就是壹大口。
其实刚开始何雨柱对李安然说得那些个话也只是将信将疑,甚至怀疑的比例更大。
毕竟在他的眼里,秦淮茹在厂子里为了几个馒头陪笑脸,为了换几斤粮票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