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瑞,你说,寒年这么审问犯人能行吗?”马皇后问。
虽然是一个女人但也是觉得这有点太温柔了。
朱元璋更是摇头:“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邪门歪道,白莲教那些人咱二十年前就领教过。”
“一个个被催眠的都能忘掉自己的生死,连刀剑都不怕,还能怕这一条抹布不成?”
马皇后点点头:“可是寒年说,前面那个白莲教的人,他就是这么审问出来的。”
“估计也是屈打成招,或者那个白莲教的意志不够坚定。”
朱元璋这么说道。
马皇后点点头,不过心里面还是相信自己的干儿子能够审问出来。
院子里面。
陈寒年拎着酒壶。
“周元撑了一壶酒的时间,不知道你这个师爷能撑的了多长时间。”
邱元生的脸被抹布盖住了,但还是叽里呱啦的说了什么。
陈寒年也不在乎了,慢慢的倒酒。
水刑!
世界上最残忍的刑罚。
没有肉体上的折磨。
却让人永远处于溺水的环境中。
这种环境能把人给逼疯。
呜呜呜……
果然,酒往下倒之后,邱元生立刻时感觉到了难受。
他无法呼吸。
只能拼命的蹬腿。
但是他的身子都被固定在了条凳上。
陈寒年踩着凳子,让他不不能动弹。
嗯嗯嗯……
呜呜……
随着陈寒年手中的酒壶不停的倒酒。
邱元生挣扎的越加的厉害。
那种感觉好像一只困兽在笼子里面剧烈的挣扎。
痛苦的他,现在这个时候,只想赶紧死掉。
屋子里面。
朱元璋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
明眼人现在都看得出来,这个邱元生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