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咱这新上来的头可是上元县的一个小吏,年纪不大!”王奔说道。
心里面老不痛快了。
他们拼死拼活的干了这么久到现在还只是一个总旗。
人家一上来就是百户。
李响没当回事,“你管那么多干嘛,好好伺候着就是。”
王奔不满的说到:“关键咱弟兄私底下都议论,百户出缺,年龄资历来算,你都得上去,现在突然来这么一主,大家都不舒服。”
说到心坎上去了。
李响别看好像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心里面也是别扭得很。
“得了,不用替我抱不平,我找个好出路就从锦衣卫撤了。”
王奔愣了一下。
便在这时一辆马车从远处的街道上慢慢过来。
大家都是正襟危坐起来。
马车慢慢来到了他们面前。
一个身穿飞鱼服,眉分彩、面若朗星,身材颀长的长得格外精神的俊小伙跳了下来。
“陈寒年!!?”
都在上元县这里走来走去的。
县衙和百户所又不远。
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自然是都认识。
况且,陈寒年有着上元县缉盗先锋官的称号,一直都跟锦衣卫抢功劳来着。
谁不认识谁啊!
所以他一下车,大家都是愣了。
陈寒年也是一点不客气。
一下车就是大喊:“龟孙们,没想到吧,老子成了你们的头!!”
县衙的差役和锦衣卫的缇骑互相是冤家。
因为大家干的活其实都差不多。
黑吃黑、吃回扣、敲诈大户、打秋风。
你给我下绊子,我捅你腰子。
私底下,大家没少打群架。
作为上元县差役里武功最好的,陈寒年的手段,锦衣卫们也早已是领教过了。
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