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败露了。
朱高煦和朱高燧对视一眼,都知道这次是栽了。
帘子一挑,一脸坏笑的朱瞻基走了进来。
“二叔、三叔,请吧?”
朱高煦脸色铁青,真想一刀砍了这孙子。
当然,他不敢。
砍了这孙子,老爷子非得把他脑袋也摘下来不可。
叔侄三人在数十天策卫和雷柏的“护送”下,经通济门入城,然后一路进入皇宫。
雷柏等人则在皇宫门口被早已等候的锦衣卫扣留。
叔侄三人到达奉天殿的时候,太子朱高炽已经在殿外等候了。
朱高炽看了一眼朱高煦和朱高燧,有些疑惑道:“老二老三,你们怎么甲胄在身?你们去哪里了?”
大胖子倒不是故意揶揄他们,他是真的不知道。
朱瞻基则故意讥讽道:“爹,二叔三叔是做大事的人,穿身甲胄有什么稀罕的?他们刚刚还拿刀呢!”
朱高炽瞪了他一眼,“怎么说话呢?”
朱高煦眼神不善,但是什么都没说。
朱高燧看着朱高炽,低声问道:“大哥,老爷子在里面吗?”
朱高炽也低声道:“在!听说是和朴贵妃下棋呢,别着急,咱们哥仨就在这里等一会吧。”
四个人就这么站着等着。
只等得三个人都是腰酸背痛,特别是老二老三,他们穿的都是甲胄,虽然不是重甲,但是也挺沉的,坠得慌。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之后,殿内传来朱棣沉声道:“都滚进来吧。”
三兄弟如获大赦,慌里慌张的走了进来。
三兄弟连同太孙朱瞻基一起跪地行礼:“儿臣(孙子)给父皇(爷爷)请安。”
朱棣坐在椅子上,冷冷道:“安?朕一点都不安。朕敢安吗?朕安了可能脑袋就搬家了!”
他厉声叱骂:“有乱臣贼子的爹!就有乱臣贼子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