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沉默以对。
良久后,他才呢喃道:“兄弟阋墙,其因在我,果真是父不慈,子不孝。”
原来是家事!朱乐恍然。
让侍女打扫干净,端来许多瓜果,最后又给朱棣备了一杯醒酒茶。
“详细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朱乐开启吃瓜模式。
“呃……也没什么。就是我偏爱二子,告知他要多加努力,毕竟长子身体不好。后来我发现长子更适合治家,又为嫡长子,便准备把家业传给他。”朱棣含糊其次道。
“所以你二子不乐意了?”朱乐反问。
“嗯。”
朱棣点头,“如今两人势同水火,闹得家宅不宁。”
“切,我还当是什么事!”朱乐瞬间失去了吃瓜兴趣。
这种事随处可见,根本没什么新鲜的。
但顾及到朱棣的心情,他还是建议道:“解决方式很简单,就是分家!确定长子的身份,让二子离开主家,自立门户!绝了他的念想!”
“为什么不是将家业传给二子?”朱棣纳闷。
“你既然偏爱二子,却又想将家业传给长子。这足以证明,二子有缺陷,长子更为适合!为家业计,这种事理智些没错。”
“那二子如果心中不甘,日后报复如何?”朱棣又问。
“这简单,分家时少分家产,让其没有报复的实力即可。”
“这……会不会有些残忍?”朱棣有些不忍。
“残忍?相比兄弟阋墙,血染家宅,你觉得那个更残忍?”
“……”
朱棣不说话了。
是啊!
当断不断,必为其乱。
汉王朱高煦的野心,是他所助长,也需他解决。
就这么办!
皇室自然没有分家一说,但可以让朱高煦去就藩!
嗯,就去云南!
“这就对了!”
看出朱棣想通了,朱乐笑道:“你现在还不算晚!不像当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