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隐嘲讽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是余老板的玩物。人家说着多么爱你,转头就娶了富家千金。婚礼你去了吗?盛世宏大呢!走之前就让我打醒你的余夫人梦,不天高地厚的贱货!”说罢甩了她几个耳光,又不解气的踹了她几脚,宣泄着恨意。沈嫣然痛的龇牙咧嘴,面目狰狞,额头上直冒虚汗。面对花隐的羞辱,锥心之痛已让她麻木。
花隐从包里拿出了一根针管,在沈嫣然面前晃悠,说:“知道这是什么吗?”沈嫣然鄙夷的目光直愣愣的瞪着她。她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用犀利的如同刀子一般的目光盯着花隐,问:“你想干什么?”
花隐面带奸笑,嘴角勾起的弧度让人不寒而栗。“这是新型毒品,能让你一次上瘾。沈嫣然,凭什么你命这么好,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也不让你好过!”说着一针扎向沈嫣然,将毒品注射进去。
一阵尖锐的疼痛,沈嫣然眼眸渐渐湿润,她控制着,伴随而来的更是微妙的飘飘欲仙的感觉。她绷紧了身子,扬起头,瞪大眼珠子空洞的看着天花板,眼角倏而留下了两行泪水,身心却变得异常愉悦,以前只有和余鸿欢爱的时候,才有的这种感觉。她在梦幻与现实、醉生与梦死中来回游走,短短的一天尝尽了极致的快乐和苦痛。
几小时后,毒瘾发作,沈嫣然已经承受不住,她对毒品的需求越来越强烈。渐渐的欲望战胜了理智,冲昏了头脑,让她意乱神迷。
花隐拿着“诱惑”在她的面前晃荡。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那绳索好似变紧了一般深深的嵌进她的骨肉。不过,也好在有了绳子的束缚,不然,那即将迸发的欲望更加难以自持。
丁飞在一旁忧心忡忡,劝说着花隐:“差不多行了,我们得赶紧离开,不然就来不及了。”
花隐几近癫狂,上前看着沈嫣然那受尽折磨而扭曲的脸庞,晃着她手中仅有的筹码得意洋洋的说道:“想要吗?”
沈嫣然仰头紧盯着花隐手中的毒品,深陷的眼窝,放大的瞳孔,布满血丝的眼白,贪婪地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