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转而变成黑压压的一大片。寒风呼啸,血虐风饕。花隐躺在床上漫无目的的发着信息,她心里无限惆怅,因为前不久和王硕吵了一架,他就人间蒸发了,手机电话全部拉黑,她着急难过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记忆回到吵架那天。
那天大雪下个不停,城市银装素裹,深夜的九五至尊仍然灯火通明,门口客人络绎不绝,有下班的妹子微醺醉面,有喝醉的客人东倒西歪。花隐送客户丁飞出门,丁飞是余鸿的堂兄,他小眼微眯,脸蛋靥红,显然是酒醉的状态,两撇小胡须略添喜庆。他事业进展顺利,美人在怀,心中欢喜不已。
他右手搭在花隐的肩膀上,微闭双眼,走路摇摇晃晃,含糊不清的说:“怎么样?给你捧了这么多次场,今天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
花隐小鸟依人,说道:“那是自然。”
说罢二人一同上车,大雪封了路不好走,就在公司不远处的宾馆开了房间。
事后,花隐斜靠在丁飞胸膛,丁飞身心愉悦,一边抽烟一边享受这静谧的时光,说:“花隐,等我新公司成立,天天来给你捧场。”
花隐喜笑颜开:“那我要祝丁总事业顺利,节节高升了。”
“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飞隐集团。到时候给你分点股份。”
“真的啊?”花隐喜出望外,搂着丁飞喜笑妍妍。
“小娘们,到时候可要好好满足我。”
“一定会的,丁总要多少给多少。”花隐笑靥如花,谄媚奉承。
缠绵悱恻一会,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花隐不能在外面过夜,否则王硕知道就完蛋了。她见丁飞酣睡,起身利索的穿衣。
丁飞入睡不深,被细琐的声音吵醒,说:“你就在这睡吧,这么晚了,何必再回去。”
花隐委婉拒绝道:“不行啊,我认床,在外面睡不着。”
丁飞也起身穿衣,说:“美人走了,我一个人在这睡也没意思,我也回家了。”
“那我送您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