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对，我们口服心不服！”
……
“俺老程最受不得激将。”程咬金唇角微微上扬，戏谑的笑容，在明确无误的告诉李恪，知道你在激将。
“殿下说说，怎样才能让你们心服口服？”
“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我们自行训练，然后在相同人数的情况下，我们与将军的右武卫进行一次实战对抗，我们输了，接受将军训练，我们胜了，证明将军没有资格训练我们！”
没资格？
这三个字真的是刺激到了程咬金。
“好，这可是殿下说的，一言为定……”
“殿下，还要再加一条。”十二岁的程家老三，探头探脑低声说道：“要约定我家活土匪，不准回家后公报私仇揍人。”
噗！
李恪差点笑喷，扭头拍了拍程处弼的肩膀，人才啊！
他继而对程咬金说道：“这一条也得加上。”
程咬金瞪着自家倒霉催的孩子，狠狠点头：“好，本将答应！”
“撤！”
临走之际，程咬金不忘恶狠狠看了眼自家老三。
“殿下，右武卫虽然好些年没有作战，而且贞观初年以来进行了大批新老兵轮换，可毕竟操练很久了，一个月时间，我们能行吗？”秦怀玉盯着离开的程咬金，一脸绝望道。
在他看来，不是能行吗，而是根本不行。
“对啊殿下。”
“这根本不可能的。”
……
“你们对自己就这么没信心吗？”李恪激将道：“怀玉、处默、牛禄等等，你们可都是将门之后，从小习家传武学，怎么也比军中士兵强吧？”
“这是我们为自己争取权利的第一关，胜了，从今往后，父辈们就再也不能拿我们当小孩看，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按照父辈们规划好的人生轨迹，过那种一眼能够看到今后人生的日子！”
“大家连奋力一搏的勇气都没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