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再喝一碗,听吴王说!”
……
一群年轻的勋贵子弟又干了一碗。
李恪指着自己的胸口:“咱就是相当一个有娇妻美妾,有花不完钱财的皇二代,可出身不好啊。”
“偏偏让咱身在了皇室,咱家那个老狐狸见不得咱潇洒,在外做点什么,都会被人误以为想要争储,本王活的太难了,若有来生,定不生于皇室,定不生于李氏!干!”
“干了!”
连续七海碗酒水入肚,喝的太急了,大家明显都醉了,频频举碗。
程处默脸色有黑变成酱红,打了个酒嗝:“殿下难,咱们这些外人看着荣华富贵的勋贵子弟不难嘛?”
“也难!”
齐声附和响起。
“为了同是患难兄弟,干一碗。”程处默直接抱起酒坛大喝一口,摇晃着站到椅子上:“就说说我爹,那就是个老土匪!”
“程家的家规第一条是有便宜不占王蛋!”
“第二条家规,能用拳头解决的事情绝不讲道理,用殿下的话,就是绝不bb。”
“俺们兄弟在外按照家规做事吧,俺们在外面揍人,老土匪就在家里揍俺们兄弟!”
“俺们程家兄弟太苦了。”
“处默兄,谁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呀。”魏叔玉起身,魏叔玉本身就是一个文人,这会儿站起来已经醉眼朦胧了,他指着众人询问道:“你们知道家父为何一直冒死顶撞陛下吗?”
“不知道。”所有人摇头配合。
“老头子亲口说了,他是隐太子洗马出身,当不了陛下的近臣,只能用这种方式!”
“我说说我们家老东西。”
“还有我!”
……
嘚,变成一场晚辈声讨父辈的诉苦大会了。
李恪摇头想要驱散醉意,然后又陪着众人一碗一碗干。
这场闲来无事,攒局热闹的古代‘酒会’,正向着李恪始料未及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