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
肖鹤云唇色苍白，面容憔悴。
虚弱地坐在椅子上。
镜头切换到这张没有血色的脸。
“你看看。”
“其实你一个人好像也可以……好像也可以完成这些事情。”
顾飞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虚弱，说出来的话还有些断断续续。
他刻意挤出来了一丝笑容。
这笑容，无奈又无力。
眼镜片后面的眼周泛起了红。
一双疲惫的眼睛。
亮晶晶的，好像有一颗泪在眼眶打转。
又怕被发现似的，猛地低下了头。
现场。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有人在无声地擦拭着眼角。
但却无人发出声音打破这片沉寂。
此时，镜头转到了赵麦麦的脸上。
她仿佛也受到了感染。
于无声处，表达着错愕。
“如果……”
顾飞顿了顿，他感到自己的嗓子突然哽住了。
“我只能说陪你走到这的话……”
顾飞的眼神不敢看向赵麦麦，就好像他不敢看向预知的事实。
“你答应我！”
好像突然坚定了决心，他抬起头，望向眼前这个不舍的人。
“你一个人也要走出循环！”
赵麦麦错愕的神色被突如其来的悲伤淹没。
顾飞慌了。
“我是说，我是说如果，万一有这种可能呢。”
“我瞎说，我，我瞎说的。”
顾飞不知所措地摇摇头，不敢看向赵麦麦的眼睛。
现场有人捂住了嘴，努力不让自己库出声来。
不愧是顾飞。
一抬头，一低眉，一摇首。
就已经让人陷入了情节，悲从中来。
“肖鹤云，你……”
赵麦麦这时的神情没有完成升级转变，相比之下似乎有点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