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请到一位厨艺精湛的大师傅,倒也成了漕河镇数一数二的酒楼。
虽说是给了舒苒做嫁妆,头几年实际上还是舒举人帮着打理,后来舒举人过世,没了读书人捧场,大厨又请辞回了老家,雅墨斋这才一落千丈。
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是不如往昔,但每年赚的银钱可不少,舒苒一个人的嚼用是不成问题的。
放着生蛋的鸡不要,舒苒又不是脑子有病。
“姐姐也真是说得出口,你也知那是我父亲给我的陪嫁,漫说如今还能挣银子回来,就算挣不了,我也不会卖的,您的慈母心肠,总不能让别人出血成全吧。”
冯二奶奶一脸懵逼,在她的认知里,舒苒应当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是白拿你的酒楼,况你向来不爱沾染这些阿堵物,又何必捏在手里不放呢,卖给我打理,说不得还能让它回到往日的荣光呢。”
倒是会忽悠人,可惜舒苒不吃那一套。
“姐姐能想明白的事焉知我不懂,离了这阿堵物,不都得喝西北风,你有福哥儿要贴补,我可是有两个女儿要嫁妆的,更别提我腹中还有一个了,谁没有慈母心呢,总不能因为你的慈母心,就得动我的利益吧。”
舒苒拒绝的毫不客气,冯二奶奶一时语塞,缓了半天,她才干巴巴的说道:
“到底是姐妹一场,怎的如此不顾情面呢?”
舒苒摇头失笑,“姐姐若是顾情面,今日就不该说这么一番话,你能说得我又怎么不能反驳呢。”
冯二奶奶真真切切的意识到,这舒家妹妹今时不同往日了。
她有些悻悻然道:
“罢了,本就是一时兴起,想着有银子该给自家姐妹赚的,哪知道你愣是不知好歹,我再去寻摸其他铺子吧,若是买了别家酒楼,抢了你的生意,你可不能恼我。”
旁的舒苒不敢说,餐饮这块,她还真是比谁都底气足。
“姐姐尽管去买,做生意自然是各凭本事的,谁输谁赢都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