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到让二人略有难色了,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去了一家必然得罪另一家,却是那秦川王与漕帮哪一家也得罪不起。庆城知漕帮来了费之柳,心中稍稍安然,他与费之柳两人心知肚明天策府请玄茗胭的意图,但也不愿轻易说破,只得试探玄茗胭的意思,遂道:“眼下两方皆有请,去不去都说不过去,不妨我们各去一家,倒自在些,免得两家计较,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想来你是天策府统领的身份去会一会费之柳,我以江湖人的身份会一会秦川王,不知庆城统领意下如何?”庆城本想将难题推向玄茗胭,借机试探一番,未料玄茗胭竟以此化解,试探自己,遂笑道:“恭敬不如从命,便依姑娘之言!”眼下两人各择一家,随侍从去了。但见庆城与费之柳抱拳施礼,小声嘀咕几句便坐着喝起茶来,两处凉棚虽相隔数十步,却全然听不见言语之声。
玄茗胭与秦川王亦是抱拳施礼,又寒暄几句,秦川王便请玄茗胭上座,侍从看了茶,玄茗胭自顾自喝将起来,但见秦川王半晌不语,玄茗胭略略置下玉碗,轻声说道:“小女子既无江湖名望,也无庙堂寸功,何得王爷垂怜,赐茶同饮,不知王爷唤小女子前来可有吩咐,不妨直言,以解惶恐之色?”
“哈哈,姑娘自不必惶恐,此地闲适,四地了无生趣,无甚可解老夫心中烦忧,方才见你二人于此间观战,冒昧请来一同喝茶赏趣,请姑娘不必介怀!”那秦川王坦坦而言,也不看一眼玄茗胭,玄茗胭听得话里话外似有怪罪之意,忙起身释道:“王爷恕罪,我二人无心叨扰,这便离去!”秦川王轻轻挥一挥手,笑道:“老夫并无它意,姑娘不必深究!”说罢,便一心看着远处两拨人马酣战,不在言语。玄茗胭一时猜摸不透,好在心中戒备略有松懈,但见秦川王威严,不敢信口开河,心中搜摸半日,终无可言,便将秦川王之言阐述一遍,才道:“敢问王爷,不知何故与漕帮诸人起了厮杀?”
只听秦川王“嗯?”了一声,开口笑道:“姑娘或是误解了,眼下乃是兵士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