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也看不见了,独孤枫忙返身回来,众人也跟着进来。
“适才镜中不是这番样子!”独孤枫喃喃自语一句,那玄茗胭和红叶看了,频频点头,此刻和尚却言道:“方才铜镜之内为日头所映照的,像是屋外的亭子,此刻却只有窗棂了,甚是奇怪!”倒是红叶心细,言道:“我方才看时,却记得像是椽和房梁!”
“我犹记也是屋顶众物!”一旁玄茗胭托起下腮,细细说道。“若是椽和房梁真有玄机,上去一看便知!”独孤枫说着,旋身一转,跃入梁顶之上,忽见一梁上一盒子,小心取来,抖去灰尘一看,但见里面只是一柄四棱铜锏,约莫两尺有余,众人眼看一番,却也稀松平常的紧,遂不理会,独孤枫便拾来揣在怀中。
眼下日落西山,众人只得在阁中暂住,以消寒气。
却说独孤枫想来玄茗胭如何到了此间,只听她言道:“我师父临别之时说是去松陵阁会一会老朋友,前翻诸事,未得此间,那独孤仲又以师父书信相邀,遂来此探探虚实,好做应酬!”红叶听了书信,急不可耐地要亲自看看,茗胭无法,只得将信笺予她。
待红叶阅罢,顺手将其与和尚看,被玄茗胭抢了过去,独孤枫笑了笑道:“姑娘合该警惕些!”茗胭听了,忽觉生分了些,遂对和尚道:“事关我师父他老人家,请见谅!”那和尚看了,只笑了笑,不答话,茗胭便将信笺予独孤枫,独孤枫只是扫了一眼,并未细细辩看内容,但见独孤枫用手搓了搓信角,道了声:“原是世间真有能工匠人,可将两张书了字的薄纸表在一起!”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玄茗胭一把扯过书笺细细看将起来,果见角上微微泛起卷来,因是装在怀中日久磨损所致。当下独孤枫找来一盆清水与竹刀,慢慢分离出来,茗胭见那纸页字迹确不是天一居士,心中又高兴又难过,红叶在旁宽慰了几句。茗胭便将此事前后一一说与众人听了。
话说天策府大总管独孤仲派麾下禁军副统领庆城往雪山请玄茗胭到白马山庄相见。
时玄茗胭为治师父天一居士内伤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