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亭洗漱收拾, 玄机阁和顾家都在南林,不用急着赶路,他跟顾云起待了一天, 吃过晚饭后, 才朝顾家去。
磨蹭到晚间才走,一是自己舍不得分开, 二是谢兰亭觉得顾云起状态不太对。
顾云起说自己是战前紧张, 产生这种情绪完全有可能, 但按照这个说法,他的表现应该是再检查自己的筹备有无差错, 或者争分夺秒再多修炼,以上表现,顾云起一个没有。
虽然他有掩饰, 但谢兰亭觉得顾云起紧张的点在自己身上。
谢兰亭明白顾云起有多爱自己, 可最近顾云起一些小动作和不经意间的神情, 搞得仿佛自己要抛下他一般。
可顾云起没有上辈子的记忆, 按理也不该有患得患失的情感,好比今日, 明明梦见不痛快事情的是自己,可顾云起抱着自己时,与其说顾云起是在安慰谢兰亭, 不如更像是顾云起自己也做了什么噩梦。
奇了怪了。
谢兰亭一路走一路想, 自言自语:“不该啊, 好像是闭关开始的,闭关期间我也没做什么会引起误会的事吧?”
他身后一步处跟着傀儡, 先前他俩闭关, 傀儡就在闭关地外待命, 其实谢兰亭完全可以把他收回石牌空间中,但傀儡都在里面待了上千年了,谢兰亭觉得还是体恤一下,放他在外面多看看。
虽不知道情绪淡漠的傀儡需不需要这样的体恤。
傀儡有试着把松鼠放生,但也不知那松鼠是不是适应不了外面物种丰富的环境,放生均以失败告终,是以它终于成了傀儡的宠物,此刻就蹲在傀儡肩上,抱着个果子啃啃啃。
听到谢兰亭自言自语,傀儡道:“人若在自省时无论怎么反思都发现不了过错,却又觉得必然存在什么问题,可以告诉旁人,有句话叫‘旁观者’清。”
“老祖把你教得很好。”谢兰亭夸了他,“不过我正想的事就不必说给旁人了。”
因为闭关期间生活其实非常简单,二人都抓紧时间修炼,除了某些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