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不是一个金丹修士能解决的!他看了看远处的谢兰亭,觉得还是不能把小姐安危寄托在外人身上,咬咬牙,把一副地图塞进念婉儿手中,将她推了出去。
“小姐走!”护卫高声道,“三里外有念家驿所,您去召集人手支援,我们断后!”
念婉儿踉跄两步,她愣了愣,下意识看向百里无恨,百里无恨当然恨不得跟她一起跑,但护卫的话堵了他的口,错过合适时机,他要是再提,就是丢下护卫一人,显得胆小怕事了。
百里无恨只能强挤出一个笑:“去吧,婉儿。”
念婉儿又看了看护卫,他扛住了所有朝念婉儿扑来的白骨,为她硬生生开了一条路,念婉儿眼眶红了红,捏紧标着驿所位置的地图,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少了一个人,但剩下的还在,剥皮郎也没有去追,只是攻击得更狠。
谢兰亭按了按隐隐泛疼的心口,面前的混乱场景正好,那么问题只有一个:怎么在护着闻人云的同时把剥皮郎和百里无恨一起埋了。
“擒贼先擒王。”顾云起越打越发现不对,白骨在黑雾的加持下格外凶猛,邪气异常,这黑雾,从没听过也从没见过,他博闻广识,居然也看不出门路。
“是这个理。”谢兰亭抬手,剑修都有常伴自己的本命剑,他手里只是把普通仙剑,剑招却依然势不可挡,他以剑为阵,给顾云起画了个圈,“你在这里待着,我去。”
剑修多以杀伐入道,剑气含杀气,可镇邪祟,和符阵的巧思不同,单人的剑阵全靠剑势凶狠,顾云起被凌厉的剑阵罩着,白骨被拦在外头,没觉戾气多重,只余沉稳安心。
他真就老老实实待在阵内装个筑基期的小可怜,知道自家暗卫必定在暗处,他将手背到身后,打了几个手势。
躲在暗处的初一看清了,翻译:“少主说若有变故,让我们护着仙君。”
初二:“我总觉得仙君真会成咱们少主夫人。”
“少贫嘴。”初一道,“少主本来就是个心善的,要不是当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