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里边儿的几人也有些诧异,道:“你怎么开的?”
“我什么都没做,就开了。”那名弟子摇了摇头。
这也让里头的几人愈发的不解,方才明明就打不开,绝对是门上有什么,但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最前头的那名师兄出来看了看,随后道:“方才你是在同冲虚门的人说话,是不是他们设下的?”
“应该不是。”那名年岁最小的弟子摇了摇头,又道:“弟子上围墙时,那几人是从另一边过来的,若是他们根本来不及。”
正是这番话,惹得几人一头的雾水,只觉得方才一幕好似镜花水月般,从未有过。
而在一侧墙角趴着一张小纸人,它偷偷张望着门边的几人,见他们是一点头绪都摸不着偷偷捂嘴笑了起来。
待到片刻后,它才溜走,同时还将地上的一截木头给一块儿卷走。
小小的一团纸人卷着比它还要大上许多的木头,本该是沉重才是,可它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轻飘飘的回了桃园。
入了园子,它就哒哒哒往二楼书阁跑,不一会儿就到了。
许是因为这一路跑来有些累,它这才到就坐在地上直喘气,时不时还学着人那般传出浅浅的声响。
待到片刻后,它才从地上起身,拖着那根木头去了桌边。
见折竹安坐着,至于白苏则躺在他的腿上,沉沉睡下,有些静。
它瞧了瞧白苏,接着又去看折竹,猛地一跳跳到了案桌上。
折竹并未理会只侧眸瞥了一眼,用着极浅的话音,道:“办好了?”
纸人听着忙点了点头,而后又飞到了他的耳边,嘀嘀咕咕的将方才发生的事都给说了个遍。
声音犹如银铃般,在这屋中格外清晰。
约莫片刻,这清音才渐渐散去,纸人也随之燃起一道明火,消失了。
屋中再次静了下来,只余下屋外传来的知了声。
但也是这时,低喃声传来。
想来是睡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