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连鞋都没穿,就跑到了隔壁房间,开门进去他就发现文叶蜷缩着身子在床上打滚。
走进一看,他看到文叶额头上满是冷汗。
他跪在床上,缓缓地拍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小声说:“乖,慢慢呼吸,吸气……吐气……”
听见赵宴之的声音,文叶转过身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吊在他的身上呜咽着说:“我好难受,宴之哥你,咬我一下吧。”
赵宴之没办法,他只能紧紧的抱着文叶,将鼻子抵在他的腺体上,想努力的闻到他的味道,哪怕一丝也可以。
但是没有,他一直没办法闻到他的味道,他也没办法给他标记。
文叶就这样在赵宴之的怀里生生的挨过了二次发qing。
第二天早上文叶醒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自己完全被束缚着,思绪一下又回到了前几天在医院,睡在冷冰冰的病床上被束缚带捆着的日子。
赵宴之察觉到怀里的人在不停的抖动,不像是冷的,而是害怕。
他睁眼就看到文叶红肿着眼睛,闭着眼在不住的掉眼泪。
赵宴之连忙轻拍着文叶的后背,小声哄道:“乖,没事没事。”
虽然赵宴之不知道文叶在怕什么,还是在不停的安慰他。
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安稳下来,文叶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赵宴之,小声说道:“我还以为我又被捆在病床上了。”
闻言,赵宴之又抱紧了文叶,说道:“没事了,不会的,不会再被捆了。”
这天之后,文叶一直深陷在易感期被控制的恐惧中,他总是会在深夜莫名其妙的流眼泪。
所以赵宴之今天晚上都在卧室里陪着文叶,陪着他睡觉,甚至在晚上还会抱着他,他一颤抖或者一瘪嘴,赵宴之就开始哄他。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了一个周,文叶的易感期才完全过去,期间还时不时的有小幅度的发qing。
文叶易感期请了半个月的假,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要考试了。
他没有很多时间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