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暧昧的时候, 彼此火热得像是两根燃烧着纠缠在一起的火柴,而现在,就是木头杵冰块。
孟栩然僵硬的指尖被冷硬的纽扣硌得有点疼, 心底也隐约有点发疼。
薄明烟在不高兴。
困囿于“为达目的不惜出卖色相勾引、诱引……”诸如此类的种种谣言, 吃尽苦头的人,听到类似的语句,怎么可能会高兴。
孟栩然闭了闭眼,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一月份的南泉还在冬季里,早晚格外的冷,是侵入骨头里的湿冷。
薄明烟这会儿跨坐在孟栩然的腿上,睡衣纽扣解到了第三颗,莹白雪肤在衣襟间若隐若现。
没了被窝的温暖, 身体残留的热度在空气里褪去。薄明烟咬着牙还是有点受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她握着孟栩然一只手往衣领里探。
“这样?”
又握着孟栩然另一只手勾进裤腰。
“还是这样?”
“需要我勾引你做到哪一步,就能上百分百了?”
薄明烟的声音,比之外面的寒冬, 还要凉薄几分。
孟栩然眸色一点点暗了下去,指尖蜷了又蜷,手臂猛地往回缩,薄明烟整个人向前倾,她手下意识地撑向孟栩然身侧。
但距离近,又是猝不及防, 薄明烟还是跌进了孟栩然的怀里,唇从孟栩然的下颚, 轻轻摩挲过,她抬眸,撞进了孟栩然的眼底。
棕褐色的琉璃珠, 大地一般的颜色,温柔而又坚定。
孟栩然狠狠地咬了薄明烟的下唇一口,随后利索地给她把扣子扣回去,用脚勾起被子将两人都罩住,一边故作轻松地调侃:“虽然我知道我魅力无限你喜欢得我不要不要的,倒也不用这么便宜我,用200的事换10的结果,我不要面子的么?”
薄明烟张了张口,说不出话。
麻木到已经不在乎的话从在乎的人嘴里说出来,就又恢复了杀伤力,以至于,她情绪失控了。
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