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理着平头，相貌普通, 但自有一股精气神。对着屏幕勉强勾了下嘴角, 但很快拉平。两边的法令纹若隐若现。目光暗淡，面对着摄像头先是把脸侧开, 紧接着像是在逼迫自己, 再次正视摄像头，道：“1023小队, 蝙蝠报告，因为我个人的失误, 导致小队折损三人, 此次行动失败。”
……
“请组织放心，我会尽力弥补我的失误。”最后, 男人目光重新坚定, 做出最后总结。之后的结果，在座的人都清楚，就是1023小队顺利完成任务，只回来了程泽卫一个人。至于牺牲的那些队员, 连骨灰都没有留下。
那时候, 程泽卫还是个凭借着优秀的身体素质和头脑，刚进入国家特殊部队的毛头小子, 而吉晓晴是‘蝙蝠’的未婚妻。这些兄弟们, 也是分散在部队各处。认识‘蝙蝠’的人, 占了大多数。
吉晓晴痴痴的盯着屏幕, 直到屏幕变黑, 神情没有丝毫变化。程泽卫交叉握住的手摊开，道：“看来这个视频并不会影响你内心的判断。”
吉晓晴呵了一声，道：“一张遮羞布罢了，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旁边不少人被吉晓晴的话气到，老熊直接红了眼眶，陈胖子气笑，振地有声：“胜利者？他是我们生死与共的战友，谁也不会希望有人中途离开。”
吉晓晴垂着眸，面上没有任何变化。程泽卫摆摆手，让人把她带下去。没一会儿，电视又亮了起来，画面开始重复播放。不知道放了几遍，老熊哑声道：“黄友他们的死，错在我。”
猴子嗨了一声，走过去拍拍老熊的肩膀，道：“照顾牺牲兄弟的家人，我们都是达成共识的。”
有猴子起头，大家聊了起来，气氛回暖。程泽卫又说了几句，等众人散去，不少人很快振作精神。
第二天，吉晓晴死了。他死前，程泽卫又去看了她一次，老熊也去了一次。两人谁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但看守吉晓晴的人知道，吉晓晴死前，情绪完全崩溃了。嘴里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