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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为心囚,赐我爱着,半生着落
为自守为己谋,为云烟过眼都可抛,要他眼里心里的我,绝无可能再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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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进电梯,周颂迫不及待把人圈到怀里,然后低头吻了过去,他已经忍了太久,馋了太久,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前两天他克制着自己,连一丝多余的过界动作都不敢有,他得给自己的小羊羔一点反应和接受的缓冲期,不能再把人给吓着了。
这两天他也试探出了李言蹊的底线——基本没有底线。
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负责到底,因此今晚的饿狼来讨要食物了。
李言蹊被对方热情而又凶狠的吻淹没了,起初那一秒他还是抗拒的,身体记住了从前那些痛苦的回忆,一秒过后,他闭上了眼,仰头接受着对方,甚至开始慢慢的回应起来。
他想起方才周颂吃饭时隐藏着的痛苦,藏得很深,但他就是能感觉得到。
一个没有嗅觉和味觉的人,吃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
你想,不论酸甜苦辣咸,吃到嘴里却一点区别都没有,就像在嚼一堆不是食物的物品,还不如不吃。
可周颂为了不让自己担心,也不让爷爷奶奶知道,他选择了无视自己的痛苦,饭席间甚至还谈笑风生,频频惹得二老笑得合不拢嘴。他肯定是不想吃东西的,但不吃又不行,所以还是吃了一些,面对着他以前不爱吃的菜,他也不忌讳了,反正都一样,没味道。
李言蹊席间看了他好多眼,他接收到李言蹊关切的眼神,然后也用眼神暗暗回了个“别担心”,再怎么云淡风轻,饭食经过食道滑落进腹的那一刻,李言蹊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痛苦。
他努力回应着周颂,虽然依旧生涩,但这无疑给了对方莫大的奖励,对方呼吸急促而炽热,唇舌越发疯狂的侵略着自己,仿佛要将自己生吞活剥。
舌头被吮得发麻发痛,口腔深处的敏感被强行唤醒,每一寸周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