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蹊靠在墙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入目的景象让他有些无地自容,同时又有点变态的隐秘兴奋。
跪着的人唇畔、脸上、黑色的西装前襟上,都沾了乳白色的液体,灯光和水汽晕染下,淫靡又性感,尤其对方的头发被自己揪扯得有些凌乱,额前垂着几缕湿掉的黑发,因为之前的猛烈撞击刺激喉咙,此时狭长的双眸铺着一层水光淋漓,英俊的面庞上白浊覆盖,这样的周颂有点狼狈,却又像一支藏着毒的罂粟,美却致命。
周颂从前哪里做过这种事?跪着帮人含出来,还被人揪着头发顶弄喉咙,最后被**,除了他李言蹊,谁敢这样对他?
这种姿势,被服侍的人倒是舒服,服侍的这一个享受不到一丝半点,但周颂心甘情愿,他抬手擦了唇边和脸上的白浊,然后拿过热毛巾帮李言蹊清理胯间狼藉,他每擦拭一下,李言蹊便颤抖一下。
帮李言蹊穿好衣服,他脱下脏了的西装外套,一把抱起人往外走,这完全是习惯使然,从前每次做完,李言蹊腿软的根本站都站不住,都是他把人抱回床上的。李言蹊今晚受得刺激有点大,乖乖让人抱到床上安置好,一声不敢吭。
周颂帮他盖好被子,说:“晚安。”嗓音低哑不堪。
浴室里的水声持续了很久,他在床上听着,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全是之前的场景,为什么会觉得那样子的周颂……
周颂看着堆在地上废了的西装,并不觉得可惜,相反,他觉得很值。李言蹊那享受的表情,那一闪而逝的惊艳目光,那在他嘴里高潮的可爱模样,费点西装又怎么了?回忆着那些小表情,他打开了自己身下猛兽的囚笼,压抑太久,欲兽张牙舞爪的叫嚣个不停,他抚弄了好久才平息下来。
释放出来的一瞬,他想:从前的他何必自己动手?勾一勾手指有的是人往他身上扑,他像一匹驰骋疆场的野马,无拘无束,却也无牵无挂,可如今他被拴住了,被圈在名叫李言蹊的马圈里,圈门大开,他自己却无法自动走出去,重回疆场做回那匹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