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双臂揽着李言蹊的细腰,指尖摩挲着这人的腰腹,然后微微仰着头靠在池子边,惬意的舒了口气。
李言蹊不知是冷多一点,还是惧怕多一点,环绕着他的水总是荡着小圆晕一圈圈散开去,他坐在周颂大腿上,一动不敢动。
周颂享受了一会儿,稍微直起身,姿势一变贴着的地方可就不一样了,李言蹊感触到身下的东西,骇得就要挪开,他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场惩罚,可是身体的条件反射总是引导着他。
周颂就着他挪动的姿势翻身一拧,李言蹊便被摁在了岸边背对着周颂,瘦削的脊背在冬夜的空气里瑟瑟发抖,他被迫跪着池子里,膝盖磕在硬硬的石板上,疼的他皱眉,他知道他在劫难逃,可是心里的难堪和恐惧促使着他开口:“周颂,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虽然天色已晚,夜幕低垂,也没人会来这里,可毕竟是乾坤之下,而且保镖还隐在周围,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大家心知肚明,这种难堪的事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周颂回答他的是带着狠戾的手指,不带任何润滑液的情况下,直接用水作替代,那处艰涩无比,李言蹊疼的喊出了声。
周颂进出的手指顿了一下,动作收敛了一些,温热的水随着手指丝缕进去,李言蹊难堪的闭上了眼睛,咬唇承受着这一切。双丘开启,硬热的利刃刺进身体,一刻不停歇直至钻到最深处,李言蹊疼的眼眶发红,眼里全是水汽,他憋着气一声不吭,生生咬住嘴唇,那一瞬他只有一个念头:这是在受刑,撑过去就好了,死罪不成,活罪难免。
周颂掐着他的窄腰,开始由下往上撞,力道之大足以使池子里的水漾起波纹,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昭示着这场屠戮有多凶狠。
李言蹊的膝盖不停地在石板上前后摩擦,不一会儿就磨破了皮,丝丝红血混进了水里,转瞬即逝。
李言蹊跪不住了,身子往一边歪倒,周颂于是捞着人换了个姿势,他让人坐在他的身上,借着水的浮力上下起伏,李言蹊像个溺水之人,只吊着一口气了,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