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冷了脸,“你好像忘了我说过的话。你现在是我周颂的人,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但凡觊觎你的人,都别想好过,同样的,你胆敢想着别的人,你也别想好过。”
“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恶心吗?见着我就想操,无论男女,都跟你一样龌龊?”李言蹊再次被周颂的无耻震惊到灵魂出窍,说出口的话都不像是他会说的。
周颂把人摁倒在大床上,居高临下的盯着李言蹊,“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恶心,你龌龊,你不是……啊!”李言蹊被一个耳光扇到侧过了脸,火辣辣的痛感让他笑出了眼泪,“我甚至没跟她说过二十个字……你凭什么这么对人家,你凭什么把我据为己有!”
“别说二十个字,半个字也不许!”周颂脑补出一场你侬我侬恋恋不舍眉目传情的男女画面来,保镖跟他一字不漏汇报昨晚情况的时候,他俊脸结冰,吓得保镖不敢喘气。
李言蹊挣扎起来,就像快被洪水溺死的人,“你自己是那样的人,你就以为别人也跟你一样,你不过看上我的皮囊,装什么专情?你伤害无辜,专横霸道,方静跟你无冤无仇,你却要那样伤害她!沙琳娜不过是跟我说了句话,你便强迫她远嫁!你所有的这些罪孽,都因为我,是我在背负这一切!我跟你素不相识,可如今……如今我肮脏不堪不仁不义,都是因为你……周颂,是你毁了我……”李言蹊不再挣扎,他是如此的绝望。
他真的没想到,昨晚那个小小的意外,会引发这么让人痛苦的事情,一切与他无关,一切却又跟他息息相关。
“我毁了你?”周颂冷笑了一声,“毁了更好,毁了以后你就只能是我的了。”
李言蹊死死咬住嘴唇,眼睛也闭上了,他想要封闭五官,不再接收来自这个人的任何信息。
周颂实在是讨厌极了他这个模样,他迫不及待想要让李言蹊“活回来”,于是狠狠撕扯开李言蹊的衣服,薄薄的衬衫纽扣崩飞四散而逃,裤子也被三两下扒拉出去,大手抚上幸存的内裤时,李言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