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李言蹊带着哭声念着那些塞在口袋里的纸条,膝盖跪在床上摩擦得通红一片,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捏着汗湿的纸条,声音断断续续地:“李……嗯言蹊,我……我喜欢……你……我们……呜!”
敏感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开发彻底的像一汪春水,轻轻搅拌一下,都能荡漾出去万里。
“我是……嗯!是……开发组的……小苒,我缺个人……结婚……”
周颂不放过人。
李言蹊汗湿额头,眼前已经模糊一片,哪里还看得清纸条上的字,巨兽凶猛可怕。
惩罚久久没有停歇,李言蹊终于哭着求饶,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紧紧搂抱着周颂,凑在周颂耳边说:“以后再也不会了,我错了……”
“别人塞纸条,你要怎么做?”
“扔了!当面扔了!不带回家!”
“别人碰你你要怎么做?”
“躲开不让碰!”
“那么如果你躲不开呢?”
“……!”李言蹊猝然仰高脖颈,发不出声音来。
“嗯?”
“呜……周颂,你饶了我……好难受……”李言蹊抱着人哭求,一次又一次。
“如果你躲不开呢?”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哭求而放过他。
“我……”李言蹊抓住最后一丝清明,艰难咽下一口口水,说:“我会说我有对象了,让他们……自重。”
男人终于露出满意的表情,英俊的脸上不吝迷人笑容,抱过人吻了上去。
“嗯……!”李言蹊腰板打直,脑中一片空白。
精疲力尽的人儿伏在周颂胸膛上昏睡过去,时不时传来两声抽噎,可见醒着的时候哭狠了。
周颂抬手抚着李言蹊的脊背,一下一下的,看似轻缓又温柔,只是眼底深沉如海,不见一丝光亮,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会溺毙在其间。
----
第二天清晨,李言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完全不想去上班。
没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