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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高高在上俯视着跪在身前的人,对方那脆弱不堪一击的模样,激得他眼睛都红了,更是揪住对方的头发不住地撞向自己。
就在李言蹊快要窒息昏过去之前,周颂终于放开了他,他趴在地上不要命的呕吐,可惜他没吃东西,什么也吐不出来。
周颂阴沉着脸,李言蹊一次又一次的呕吐,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侮辱,胆敢嫌弃老子?
“把衣服脱了!我允许之前都不准穿!”
李言蹊双眼通红,抬起头怒瞪着周颂,“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周颂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凭我喜欢这样做。”
李言蹊恨得两眼发黑,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人这样侮辱……
“兴海的存在与否,可全看你了。你还得感谢我,是我让你身价这么值钱。”周颂不无恶意的说着,还抬手拍了拍李言蹊苍白的脸。
李言蹊浑身冰凉,想到白一聪,再想到严格他们,最终他还是放弃了仅存的抵抗,把穿上还没十分钟的睡袍脱了,垂着头跪坐在沙发前面。
“坐上来。”周颂指了指自己还没发泄的巨物。
李言蹊咬住下唇,慢慢起身坐了上去,没有润滑,没有扩张,仅凭昨晚那么久的强制开拓,才能吃进去一点,不断的抬起身子再慢慢往下压,周颂硬的快炸了,他从来不懂得怜惜二字怎么写,抱住李言蹊细瘦的腰使劲往下一摁。
撕裂的痛呼声和舒服的嗟叹同时响起。
李言蹊半闭着眼,视线模糊的看着窗外,所有的一切都在上上下下的移动,路灯,汽车,行人,树木,商店……
这场带着惩罚性质的性事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周颂把手机递给李言蹊的时候,他已经连一个手指都没力气抬起来了。
周颂这两天几乎只在酒店,办公都是在这里,林乙只能不断的在集团和酒店之间来回跑,助理当然还有好几个,但是周颂不出面,很多场合必须林乙亲自去,一些合同的签署,他要去接洽,然后拿回来给周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