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白一聪聊着天,嘴角甚至还噙了笑容,看似漫不经心的。
内心实则在想:该怎么样把李言蹊的女朋友干掉。他从来不玩有主的,难得看上有主的,也要把对方变成没主的,他不会跟别人分享同一个人,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哪怕他只是玩玩。
茶杯上的一点花纹,让他想起上次在李言蹊脖子上看到的那个吻痕,他看了一眼那个坐在会议室里无聊到数灯盏的人,目光有点凶狠,恨不得把人塞回娘胎里让他妈重新把他生下来,干干净净得只属于他周颂一个人。
小时候他表弟来他家,因为穿了一次他的衣服,他就用打火机当着人的面把衣服烧了,还恶狠狠打了人家一顿,老爷子揍他他也不哭,只说了句“衣服是我的,只能我穿!”
李言蹊实在无聊,说了句抱歉,打算去趟卫生间,会议室里有,但他还是选择出去外面那个,他觉得当着两位老总的面儿,有可能会尿不出来。
他前脚刚走,周颂恰巧也有尿意,起身跟了出去,白一聪看了看室内这个被空置的卫生间,忽然忐忑起来。
李言蹊慢悠悠的放完水,伸了个懒腰,才从隔间里走出来。
周颂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李言蹊在洗手台那里认真的搓洗着那双莹润匀称的手。
因为洗手台有点矮,他微微前倾弯着腰,从身侧看过去,弧度正好,臀部微翘,长腿绷直,腰身裹在量身定做的西服里,衬得他瘦削高挑,一脸认真的样子安静得像一汪泉水,很想让人去狠狠的搅拌起一些浪花。
这一刻,周颂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人按在洗手台上狠狠地干他。
不知道这个人,做爱的时候是不是也一脸认真?
他很想现在就知道答案,可现在还不能付诸行动,好的狩猎者,都有非一般的耐心。
于是他强自忍下那股冲动,走过去并排着人在另一个洗手池里洗手。
李言蹊感受到身旁不一样的热量跟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