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四,皇帝携太后皇后等人踏上了东巡之行。
临行前一日,顾芗专程又跑了一趟长春宫把自己亲手缝制拿去开过光的平安符塞到了富察昭婉手里,又拉着枳画叮嘱了半个时辰大大小小的事情才算放下来了一半的心。
“随行带的药都跟太医说好了吗?”
“哎哟我的宝嫔娘娘,您都跟我说了八百回了,真全都记下了。”
枳画被她扯着念得一个头两个大,只能连连点头,嘴快地回应着。
“枳画!”
富察昭婉轻嗔了一句,似乎是对枳画这般没有大小随意对待顾芗的不满。
枳画吐了吐舌消了声,在富察昭婉看不到的角落冲顾芗做了个鬼脸。
枳画跟富察昭婉是顾芗来到这里最初交心认识的人,枳画性子直正对顾芗的脾气,两人又一起服侍娘娘,感情自然不是身份改变能够消磨的了的。
“你有心了,本宫很是喜欢。”
富察昭婉欣喜的接过那枚绣工并不算精细的平安符,细细地打量,似乎真是很喜欢似的在手里摩挲把玩。
“娘娘,此次东巡沿途美景绝迹数不胜数,您这回便当出宫游玩散心,切莫多生忧虑,您这病乃是心疾。”
“放心,本宫明白。”
顾芗正打算辞行,反倒是素日里跳脱不羁的枳画有些扭捏地在廊前叫住了她,手背在身后似乎藏着些东西。
“怎么?手里握着什么啊!”
枳画咬了咬牙,似乎是下定决心似的将手里新绣的香囊塞进顾芗手里。
“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把这个给他”
顾芗看着眼前尽显小女儿娇羞姿态的枳画,心里十分了然,她口中的这个“他”是谁,但起了捉弄心思,坏笑着问道。
“噢~ 他?哪个他啊?”
枳画看着顾芗难掩的笑意,又气又羞。
“哎呀 还能有谁啊!”
“富察侍卫嘛,我懂的。”
听见富察的一瞬间,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