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丽堂皇,光桌椅摆设皆为上品,殿内似乎是已经有人安置好了一切,连殿内的鎏金火炉中都已经架起了红螺炭,温暖着整个大殿。
顾芗并不知道这华滋堂究竟是何地,可就这般装饰都可知道绝不是其他人可任意踏入的地方,她心里泛着嘀咕,却也相信李玉也不会坑自己,只能坐在柔软的床榻间,望着徐徐垂下来的明黄床幔上的云龙纹发呆。
“姑娘,奴才侍奉您更衣。”
突然,门口传来了一个细细的小姑娘的声音,顾芗起身拉开门看见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宫女立在门口。
“啊?”
有些摸不清状况,疑惑地看着小宫女。
“奴才是来侍奉姑娘更衣的。”
顾芗一愣,心里隐隐的明白了情况,果断的回绝。
“姑娘你弄错了,我也是个宫女,自然用不上别人伺候。”
说罢便干脆地关门,不理会小姑娘差异的眼神。
旁的不说,华滋堂的几床锦被倒是真舒坦,她也是心大不记事的人,累了一天沾了枕头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她自己收拾好往又日新去的路上,却发现了一件十分严肃的事情。从她出了后殿西梢间往明殿走的路上,遇见的人瞧见她的反应都反常的紧,一个个见了她都恭敬的很,等她走过去了又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似乎在说她什么,嚼着舌根。
顾芗停下脚步自己打量了一番自己,也觉得没什么异常变化啊,怎得今日的眼神都遮遮掩掩地照在自己身上。
进院子看见德胜,急急地唤住他。
“哎哎哎——德胜公公”
德胜扭头看见顾芗,本是习惯了笑脸相对,今儿却也多了几分谨慎似的低头。
“顾芗姑娘叫奴才怎么了?”
“唉我今儿个怎么了,煞气外露吗?你们一个个怎么这么奇怪?”
顾芗瞧见连德胜都这般德行,更加坚定了一定出了什么事情,严肃地问着德胜。
“唉,顾芗姑娘您还是快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