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在同一时间做着噩梦。
她梦见自己出现在一处闹市。
一出现便发现自己被扒光了吊着被人观光。
下面有很多人对她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听说这个人不守妇道,到处偷去男人。”
“她在工厂经常勾搭别的男人,我家男人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是啊,她还上环了,一个寡妇,竟然上环,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还有更稀奇呢,听说她喜欢老头,跟附近的几个老头有染,真是恬不知羞。”
……
她很想分辨自己没有,可是无论她如何尝试,就是开不了开。
甚至,傻柱也出现在下面,冷眼旁观的看着她,表情尽是冷漠。
傻柱:“不守妇道,恬不知羞,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吸血鬼。”
秦淮茹崩溃了:“傻柱,我没,别听他们胡说。”
这是她心里要说的,她很想分辨几句,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接着傻柱变成了她婆婆。
贾张氏:“不守妇道,敢对不起我家东旭,今天就将你吊起来,让大家好看看你的真面目。”
“婆婆,我没有对不起东旭。”
她很想分辨,可依旧开不了口。
她面目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有工厂的熟人,有四合院的邻居,甚至还有乡下的父母。
无一例外的,没有一个同情她的人。
就连父母说话都是句句扎心,让她羞愧的想要立即去死。
她开始自我反省。
原来她此前的种种,竟然如此的不堪入目。
她一次次的忏悔,换来的是画面一次次的重复。
直到她快要崩溃。
……
傻柱今晚又做了与昨天相似的梦。
他梦见自己被绑了起来。
享受一场被动的视觉盛宴。
“傻柱,听说你喜欢秦淮茹,那我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