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官员们各自猜测着。
也有很多人是抱着璧上观的态度,用看热闹的心情,看这件事情。
韩邢却是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你笑什么?这里可是朝堂,竟然如此无礼。”
那名官员对韩邢的态度十分不满。
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他竟然还笑得出口。
户部大乱,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韩邢止住笑意。
“本官自然是在笑你的荒唐和无知了,真是愚蠢。”
“难道你以为本官办案没有证据、证人的吗?”
“不过本官倒是很想知道你为何要帮户部官员说话。”
韩邢的眼神怀疑的将这人从上打量到下。
“你少胡言乱语,本官不过是见不得朝堂大乱罢了。”
这名官员又辩解道,还扯出了一张大旗帜。
“那这位大人就不必担心了,有本官在,朝堂就乱不起来。”
“户部的公务如今不也是正常运转的吗?”
韩邢冷冷一笑,却说的那人哑口无言。
“岂有此理,你这是僭越,你只是长安县的长安令。”
“有何资格来掌管户部的事情,而且为了抓捕户部的众人,你竟然还私自调动了御林军。”
另一名官员跳出来指责韩邢,仿佛这次已经抓住了韩邢的最大罪过一般。
然而韩邢却是连眼神都懒得给他。
“这位大人,你是眼瞎吗?”
韩邢直接怼他。
“你……”
“有辱斯文!”
“竟然爆粗口!”
……
这哪里是粗口了,一众武将鄙夷的看了眼方才说话的那些酸儒们。
他们怕是没听过真正的粗口是什么样的吧。
“本官的腰间挂着皇上御赐的腰牌,别说户部了,便是其他其他五部,本官也能挨个彻查。”
韩邢直接说道,可却也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