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不明的笑了。
仿佛冷冷月光洒满淡蓝色的湖面,微波漾漾,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决定不再逗这个害羞的小东西。
没事啊,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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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夜晚似乎格外漫长。
唐诗倚靠在,门框处,看着男人走近电梯离开,她垂下头,走近屋子里,强撑地笑容再也支撑不住。
她走近卧室,将衣服叠放好装进行李箱。
记得搬家买这个衣柜时,苏澄还为了迎合她的喜好,定制了镶嵌式的衣帽间,素白的纹理,碎樱的色调。
他总是一边说小女生气一边将他的衣服也放进来。
打闹亲吻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历历在目。
心中仿佛拿了把刀子直直的捅进去,翻转搅动。
欢喜也好,怨恨也罢,通通混合在一起,痛入骨髓。
唐诗收拾好东西,拎着行李箱打开房门。
她的考试成绩出来了,没有意外下学期开学直飞英国学习。
有风顺着门缝吹进了,窗户边的风铃“叮铃”作响,紫色的流苏随风摇曳。
她一瞬间想起苏澄和她一起相互依偎,没有形象地坐在地毯上,剪纸胶带堆满了茶几,两个手笨脚笨的家伙凑在一起做风铃。
做出来的风铃歪歪扭扭,不尽人意。
后来她买了紫色的流苏挂上去,才将这个“丑小孩”打扮漂亮。
那些和他经历的,一幕幕,一帧帧,难以忘怀,念念不忘,却又不得不舍弃。
房门被轻轻关上。
这个家的女主人已经离去。
茶几上放着一张淡粉色的信纸。
她曾趴在茶几上,一笔一划写给他看:
这不是心血来潮,是冥冥之中,命运自有安排。
阿澄,原谅我至今徒留着那倔强的骄傲,不肯将就。我知道这已是最好的安排,但是唐诗至死都骄傲。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