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顾以南凉薄的眸子一盯,脊背一亮,浑身汗毛倒立,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顾以南将她的小动作收入眼中,舌尖舔了下唇瓣,笑了:“吃饭吃到凌晨?嗯?”
“我就是......”解释的话刚开了个头,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去酒吧?只是单纯吃了个饭?
她瘪了瘪嘴巴,而且,她为什么要和他解释啊,他又不是她的谁。
小姑娘穿着毛绒拖鞋,撅着个嘴,拎着包就要往卧室走。
路过顾以南身边时,被男人好整以暇地伸手一捞,强拽到自己怀里,手指在她被冻得通红的耳垂上弹了一下:“去哪里吃的饭?一身酒气。”
藏岭不答话,拼命挣扎,却丝毫也逃脱了不了他的桎梏,顾以南像豹子逗弄掌下猎物一样,逗问道:“刚刚送你回来是个小男生,怎么,谈恋爱了?”
藏岭被他双臂强围在怀里,怎么挣扎也撼动不了他半分,想起苏澄害得唐诗这段时间日渐憔悴,而苏澄又是顾以南的得力干将,喝了的那点青梅酒上头,给了她顶嘴的勇气,眼睛一瞪:“我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的谁,管得着我吗?”
腰间的手猛地收了回来,藏岭没有对抗力,挣扎地力度顺着惯性扑到顾以南胸膛上。
额头撞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疼的她低低呜咽一声,男人宽厚的大掌覆在她撞疼的额头上,帮她揉了揉,低声道:“还疼吗?”
许是他揉捏的力道减轻了额头上的疼痛感,藏岭老老实实地摇摇头:“不疼了。”
“哇哇!”双脚忽然离地腾空,让藏岭发出一声惊叫。
似乎是确定她不疼了,男人将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将怀里不断踢腾打闹得小姑娘放在书桌上。
藏岭一抬头,对上男人浅蓝色的眼眸,明明眼尾带笑,眼神却阴鸷。
酒精上头的勇敢被现实打破,她忽然怂了,心虚的不敢看他,低头,刚想开口,下巴一凉,她抵不过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