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字和面孔一只鼎,只要给我看见过,肯定不会忘。”
钟庆年笑笑,没再往下说。
赵淮原却莫知莫觉,又道:“他不是跟你讲过,只要有困难就去找他嚒”
钟庆年摇摇头,答:“那时候是我坏了他的事情,案子到现在还没有破,我怎么好意思再去见人家”
“叫我怎么说你呢”赵淮原埋怨,“这都过了多少年了,当年的军钞早就已经作废,连军政府都没有了,民国换了多少任大总统,大概也就只有你还惦记着那个案子呢。”
钟庆年并不与他争论,只是答:“我自己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
“像你现在这样每天马路上巡逻,那个案子就能破了”赵淮原笑起来,带出一声轻嗤。
钟庆年不答,赵淮原也料到他答不上来,叹了口气,又是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阿哥侬啊,本来蛮好的,就因为那么一天,何必呢……”说完静了静,突然又问,“我说你……不会还惦记着要找那个人吧”
钟庆年看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赵淮原也觉得自己问得荒唐,却隐隐记着方才那道目光,仿佛又叫他见着了过去的那个钟庆年,戈登路训练所出来的第一名。
钟庆年大约也有察觉,笑了一声,转开话题:“我这样一个人,到银行去能做什么呢”
赵淮原却不以为然,道:“做跑街,做警卫,只要上面有人关照,有什么不能做的”
钟庆年还是带着笑,不与他争论了。
赵淮原见说不通,又道:“既然你不肯出去做别的,那就听我一句劝。好好想一想,想周全了再来告诉我。我们这种人,说起来是穿着制服的,其实也就是平头百姓,为啥要管那么许多呢”说完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睛望向在晒台上玩耍的欣愉和知微,招手把她们叫过来,对她们说,“爷叔有大世界的长券,下趟带侬进去看魔术、听滑稽戏,好勿好”
这句话刚巧说到知微的心坎上,她大喜过望,期待地看向父亲。但钟庆年却不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