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中年人抬着尸体,尸体上盖着白布,另外几个人把瓦匠的婆娘和儿子儿媳连拖带拽着走,周安的下人则被反绑住手赶着走。
瓦匠婆娘和儿媳边走边求饶着,“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们了,都是那个周安害的!都是他和我家老头子商量好的,与我们无关啊!”
“我们堵了你们的门,我们赔礼道歉,我们磕头认错,放过我们吧!”
“吵什么吵!老实点!有什么话上公堂上说去!”柳氏叉腰横道,“要是想活命,最好待会老老实实交代。”
前两天被堵在家门口骂的气终于可以撒出来了,柳氏心情舒畅,瓦匠婆娘和儿媳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边走边哭。
这时杜华伸手碰了碰江挽云,江挽云扭头,杜华伸手指着方才不远处见了他们就赶紧掉头跑路的马车。
正常马车应该会停下来避让吧,何至于慌不择路地跑了,有问题。
江挽云看了看马车的装饰,这不是记忆里周家的马车嘛,她赶紧道:“去把那马车拦下来,周安在里面!”
杜华闻言人像一道箭一样冲了出去,这还是他首次施展武艺,几个起跃很快就追上了马车。
旁边人都惊呆了,江挽云身边何时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了?
“这,这,他方才是飞出去了?”
“这就是传闻中的轻功?”
薛家人则吓得瑟瑟发抖,幸好他们方才没真和陆家人动起手来。
杜华一下跳上了马车顶,又从马车顶上跳下去踩在车门处,把车夫吓得大叫,马也受惊开始乱跑起来,马车剧烈晃动,车里的周安被晃得嘭地一下栽倒在地。
“干什么啊!怎么驾车的啊你!”他扶着头坐起来狂拍车壁,摸了摸脑袋,居然肿了一个包。
杜华一把抢过缰绳,很快把马车控制下来,又扯住缰绳往后拽,马儿渐渐停了下来。
“你!你是谁啊!你想干什么!我们报官了!”车夫扒着门框惊恐道。
杜华是哑巴不能说话,况且他也懒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