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叡儿,这是什么情况?”
曹丕面色一沉,看向曹叡询问道。
区区一个老郎中,竟然敢对自己如此不敬,这让曹丕怒意上涌。
曹叡闻言轻声道:
“之前我因为张老先生为我诊治而来回奔波过于辛苦,便让母亲请他暂居府中,不过被张老先生以还要救治其他病人给拒绝了。”
“估计今日张老先生以为我们父子二人,仍旧是要来请他回府,所以才严词拒绝。”
曹丕闻言冷哼一声,道:
“能为叡儿你诊治,是他姓张的荣幸!”
“难道是嫌本公子给的诊金少了?所以才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样!”
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的曹丕,相信屋内的张机一定能够听到。
这种心中想着攀附权贵,在表面上故作清高,用以造势抬高身价之人,曹丕见的多了。
今天他就要给曹叡上一课,让曹叡明白沽名钓誉之徒的真正面目。
免得日后掌权之时,被这种人蒙骗。
“父亲!”
曹叡见曹丕还要继续讲下去,连忙出言打断。
他带曹丕来是想让他帮助自己劝说张机的,谁成想张机一见到礼品突然变脸,曹丕也不甘示弱的开启嘲讽。
“这事情闹的......”
曹叡心中忍不住叹息一声,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今日怕是要弄巧成拙了......
屋内正在熬制草药的张机,自然是将曹丕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实在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张机心中的怒意越来越难以压制,这曹氏父子被自己戳穿了心思后不但不赶紧离开,还在门口大放厥词。
是可忍孰不可忍!
“咣!”
门外的曹叡与曹丕,被突然打开的房门下了一跳。
再次出现在门口的张机,脸色涨红,眼中怒火深处,隐藏着对这个世道的无尽失望。
“老夫苦心钻研医术四十余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