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某些人来说,并非如此。
……
顾衡的船舱内,顾衡为王涧换上轻便的短打,她低声说道:“千万要小心。”
王涧此刻应该在南京养病,若是出现在其他地方,那必然是假的。
所以锦衣卫的人才敢如此下手。
王涧看着顾衡,他伸手将顾衡拥入怀中。
“让你担心了,以后我会更加小心。”
顾衡点头,王涧深深地吻了顾衡。
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船舱。
总算是把王涧安全送走了,顾衡心里头放心了。
……
她实在是没力气出去应付沈丘了。
静安在外头敲了敲门,顾衡应了一声,静安便进来了。
静安瞧见顾衡疲倦的神色,她有些心疼的说道:“你放心吧,沈丘那个家伙没时间去追世子的,我就不明白了,皇兄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杀了王涧,你可就成寡妇了,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心。”
静安只觉得他们狠心,却不知道她之所以要被送去和亲,也有他们狠心的缘由。
顾衡拉住静安的手。
“我们到南京之前,还有一场恶仗要打,你好好休息。”
静安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又拿出来那封信,看一次,心头的忐忑就又多了一份。
她该如何是好?
……
船从太仓到南京是逆流,所以花费的时间长了一些,而且迁坟之事,还需得有些风俗规矩,所以在路上耽误的时间更多了。
而且沈丘在船上守着,顾衡倒是机会同白莲教的人相见。
却也不知道他们把那个人绑来了没有,她可是顾衡最重要的棋子。
沈丘似乎也发现了顾衡的焦灼。
他不紧不慢道:“皇上特意吩咐过了,只要您跟皇上认个错,那您便还是皇上最宠爱的龄德郡主。”
顾衡听到这话顿时气恼。